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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男之家,女人的衣柜 第324节

海男之家,女人的衣柜 第324节 (第2/2页)

平树手很稳,似乎在组装一些盗窃或抢劫才用的上的工具,头也不回道:“她欺负你,你怎么还非要今天过去?”
  
  尤金气鼓鼓的,却心里有些发虚,半天才道:“我光跟你说她头发颜色眼睛颜色,你根本体会不到她是什么样的人。跟信息素都没关系,就是、她就是……我说不上来……就是会让人忍不住想离她更近、甚至是想……”
  
  “想让她高兴。想让她依赖你。”平树忽然道。
  
  他转过身来,脸上的表情倒还是平静温和,他轻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她呢?”
  
  尤金瞪大眼睛:“……什么?”
  
  现在平树很冷静,甚至语气柔和,但尤金甚至有些害怕——在昨天平树听到他描述陛下容貌之后那发疯的样子,尤金还历历在目。
  
  他好像一方面又狂喜激动得要哭了,一方面嘴里全是不干不净骂人的词儿,然后过会儿又疯狂问尤金到底有没有跟她永久标记过……
  
  尤金还是推着隔间的门,道:“可是她们说是会有办法让她进入易感期的。她是陛下,她的信息素绝对是最强大的,这样的Alpha如果进入情热期,你也知道的。她要是没人陪会很难受的。”
  
  平树收拾着东西低声道:“我知道。我也知道,一个情热期的Alpha想要玩死Omega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。你不去,她接触不到Omega的气息,易感期就不会变成情热期。”
  
  尤金却摇头:“她不会那么对我的!她……她其实是很温柔的人……”
  
  平树却笑了起来:“你想死无所谓,但问题是,她们往你腺体内注射药剂,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杀她——”
  
  尤金震惊,似乎也隐约听说过很残忍的贵族斗争中,把Omega养成毒药,散发着信息素就能杀死Alpha的事情。
  
  尤金:“那、那你是要救她吗?”
  
  平树摇头:“她不一定需要我救,我都能想到的事,她应该也会想到。”他顿了一下道:“我就是想去看她一眼。”
  
  ……
  
  宫理站在走廊上,鲜血流淌在白色大理石的光洁地面上,顺着嵌金的缝隙蔓延。
  
  杀人凶手根本就没有走,也没有躲,他就是蹲在几具尸体旁边。
  
  宫理背着手,在一群想要保护她的侍女与教廷骑士中走了出去,看向那个蹲着发愣,却满头满脸都被鲜血覆盖的人。
  
  还有他那双碧绿的眼睛。
  
  她推开扎哈尔,微笑道:“林恩。”
  
  低头似乎在看着墙角发呆的林恩忽然抬起头来,看向她,那双眼睛又跟之前问她名字时那样,似澄澈似偏执的盯着她。
  
  远远地,已经有几个侍女围着他,特别是一些Alpha侍女,似乎具有操控金属或精神攻击的超能力,宫理看到他后背与手臂上,插着好几个餐叉,耳朵也在缓缓往外淌血,但他似乎觉得不痛不痒。
  
  宫理有些惊讶,这个林恩竟然能自由出入宫廷,想杀人就杀人,反杀好几个Alpha,看来是有点本事的。
  
  但那几个侍女就状况不太好了,有好几人负伤斜躺在地上,嘴唇发白,恐惧或惊疑地看着林恩。
  
  林恩看到她,就立刻站了起来,刚要开口,躺在他面前的地面上两个肩膀被洞穿钉在地砖上的侍女长,倒抽一口冷气,从昏迷中疼醒过来,挣扎不已。
  
  林恩没头没脑来了一句:“……我没杀人。”
  
  宫理虽然想到,这个林恩有可能找上门来,但她没想到他几乎是立刻就赶来,而且还闹出了这么大的血案。
  
 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?
  
  宫理不动声色的点点头:“为什么?”
  
  林恩沙哑的嗓子,也不知道撒谎或圆润,他拿起旁边茶台上一个托盘,里头装着几支注射药剂:“她要害你。这个,有毒。她要扎在一个Omega腺体里,毒死你。”
  
  宫理立刻道:“不可能!侍女长不会害我,若是她想害我,我早就死一万次了。对吧。”
  
  林恩以为她不信任他,有点急了,他嘴笨的厉害,还想解释,被钉在地上的侍女长已经点起头来,哀嚎着哑着嗓子道:“陛下,不可能、咳咳,我不可能害您——这个人,这个怪物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。”
  
  宫理:“我相信你。一定是发现我最近不舒服,送来的治愈的药物。林恩,既然如此,就给侍女长打上这两针,她要是治好了,我就不问你的罪了。”
  
  林恩慢了半拍,但也反应了过来,周围一群人看着宫理明显认识这个高大的满身是血的Omega,也有点心惊肉跳。
  
  林恩拿着药剂,侍女长有些惊恐的看着针尖,正要开口,林恩毫不犹豫的像是握着匕首一样,扎进她胳膊的肌肉中,注射了进去。
  
  跟着宫理回来的许多侍女惊叫出声,林恩打完了一支药,那侍女长已经脸色发绿,身体微微痉挛抽搐起来,从嗓子眼里憋出几个字:“陛下、求……我……”
  
  宫理立刻关切道:“有效果,有效果!林恩,快帮侍女长一把,第二针也给她。”
  
  扎哈尔心惊肉跳,看着侍女长痛苦地在地上哀嚎,被注射的那部分肌肉都已经溶解,眼中流出血泪,而身边的宫理还是一副掏心掏肺的担忧关切。他只感觉浑身冷汗都快从盔甲里淌出来了。
  
  林恩还没注射完第二支药剂,侍女长已经口吐白沫一动不动了,但他似乎极为坚决的执行着宫理的命令,还是将剩下药剂全都注入了进去。
  
  宫理揉了揉额头,抽泣一声:“可惜啊,这药看来还是救不了侍女长啊……”
  
  人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,所有人却噤若寒蝉,甚至有几个侍女腿一软,靠在墙上差点滑坐到地上。
  
  宫理却走入血泊中,看也没有看侍女一眼,反而对林恩伸出了手。
  
  林恩蹲在那里,他猜不出来宫理要他做什么,便一动不动。
  
  直到宫理的白裙拖行在血里,她走到林恩身边,伸出手臂抱住了林恩的脑袋,轻笑道:“吓坏了吧。没事啊,没事。”
  
  林恩愣愣的看着她,感觉到宫理眼中含笑,甚至手指极其轻柔地抚摸过他满是半干血迹的脸颊。
  
  宫理不顾他脸上头上的血蹭在她的衣裙上,手搭着林恩的肩膀,环顾四周笑道:“他就是容易急,容易受惊,大家不用怕。抱歉抱歉,金屋藏娇,是我没跟大家打过招呼。”
  
  扎哈尔哽住了。
  
  她揽着那个蹲直了都快到她肩膀高度的满身是血的男人,就像个刚刚捕猎后吃的满身血浆肉泥的野狼。她到底是怎么能说出“娇”这个字来的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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