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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男之家,女人的衣柜 第100节

海男之家,女人的衣柜 第100节 (第2/2页)

宫理转过脸来,忍不住笑了:“对。怕黑。”
  
  平树看出来了她脸上的促狭,知道她又是在满口胡说,却还是道:“没事。黑不可怕。没有虫子和怪物,也没人要害你的。”
  
  宫理在昏暗的房间内弯起眼眸,对他招招手。
  
  第94章
  
  他走近了,盘腿坐在地上,平树看到旁边有个锅,是她之前问他要的电热小火锅,里头还分鸳鸯格那种。
  
  里头似乎压着什么东西,他刚要伸手打开,宫理道:“可别。是我在让那小海葵尝试尝试西伯利亚式桑拿服务。”
  
  她坐起来。平树注意到她头发又长了不少,发梢快要能碰到肩膀上了,翘起来的发丝在昏暗中就像透明的一样。
  
  宫理短裤下没穿鞋袜的银脚放在地面上,伸手拿起一罐饮料。
  
  平树靠在床边,仰头看她:“你需要我陪你一会儿吗?”
  
  宫理仰头喝饮料,脖颈纤细而柔韧,她银手擦了擦嘴角:“嗯。啊对了,把我之前的仿生肢体拿出来吧。”
  
  平树跪坐在地上,从肚子里都给掏出来,宫理发现她的仿生大腿上还裹着衣服:“你没动过呀。”
  
  平树手一抖:“我、我动它干嘛?”
  
  宫理:“哦不是,我以为你肚子里的东西都是在随身空间堆成一座山那样,翻找别的东西,肯定会碰到。”
  
  平树把衣服放下来: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肯定有单独的空间放它啊。”
  
  宫理道:“你身体里还有单独的空间,是我碰不到的嘛?”
  
  他连忙拽住衣服,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:“你别再把手伸进来了!”
  
  宫理笑起来:“怎么呀?很难受?”
  
  平树摇头又点头。他倒是还算能接受,主要是凭恕太聒噪了。
  
  宫理没再逗他,她穿着短裤背心,坐在行军床上将自己的银色义肢卸下来,重新换回自己的仿生腿臂。
  
  平树道:“要我帮你吗?”
  
  宫理点点头,他伸手拿起她柔软肌肤的右臂,小心翼翼的帮她对上肩膀处的接口,非常仔细的安装到位。
  
  宫理低头给自己换腿了,摘掉一条银腿的时候,她有点坐不稳,伸手去够仿生腿的时候,差点歪倒在行军床上。平树连忙扶住她的腰和肩膀:“我帮你拿,别乱动啦!”
  
  他肩膀抵住宫理,伸手将她仿生肢体拿过来,肌肤细腻柔韧,他指尖按上去,压出一点微凹。他低头不太敢看,一边扶抱着她,一边把仿生腿递过去。
  
  宫理笑:“我哪有那么脆弱,摔地上就摔了呗。”
  
  她接过来,自己撑起身子换腿。
  
  平树心里有点怅然若失。他每次看她躺在修理台上,或者是给自己换义肢时,总有种奇异的感觉。就觉得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宫理,在那个时刻如此脆弱又需要他帮助。
  
  他有时候恨不得希望宫理能怕黑,宫理能只吃他做的早饭,能脆弱的需要他扶着她。
  
  但那样的时刻太少了。
  
  她总是显得如此无坚不摧、混不在意。
  
  宫理换好后起身走动一圈,找回了平衡,道:“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了。你帮我收拾一下行囊吧,有些事我不适合在这里做。”
  
  平树吓了一跳:“你要走?要去哪儿?”
  
  宫理笑:“出差。啊,这几个臭鱼烂虾,我就连着锅端走吧。锅不一定拿回来了。还有几件衣服,这个木匣子——”
  
  平树忍不住急道:“那你就带我一起走,我都给你装着这些东西。”
  
  宫理摇摇头:“那可不行,你会害了我的。”
  
  平树:“我怎么会害你!”
  
  宫理笑着晃手指:“若是变成了污秽者,你都不是你了,那就有可能害了我。此行我只能带一个人去。一个没能力伤害我的人。”
  
  ……
  
  平树上二层半天都没下来,班主任有些耐不住,都想上楼偷听,忽然看到平树走下了楼梯。
  
  班主任眨眨眼道:“宫理呢?”
  
  平树道:“她……她已经走了。”
  
  班主任:“走了?!走去哪里!”
  
  平树:“她说是去找绛响了,让我们等几天。啊,对,她要玻璃缸与她同行——”
  
  玻璃缸手指搭在浮空金属椅的触控板上,道:“只有我?”
  
  平树点头:“只有你。她说给你的联络器上发了位置。”
  
  其他几个人围上来,急道:“她到底要去做什么?”
  
  平树两只手捏在一块:“我不太清楚,我只知道她说……她要成为最后一位眷族之王。”
  
  ……
  
  玻璃缸的金属椅子顺着联络器指示的方向漂浮了很久,穿过砸在湖面与谷底的巨石,他路上没有见到任何污秽者或变异者意图攻击他。
  
  仿佛所有受外神影响的怪物,都已经成了无头苍蝇。
  
  谷底又缓缓升起灰蓝色的雾气,玻璃缸在诡异的雾与游荡的污秽者间穿行,直到跟联络器上标注的点重合,但他环顾四周,只看到垮塌的山体,枯萎的植物与浓稠的雾。
  
  他忽然听到一点细碎的风声,头皮发麻,仰起头来,只瞧见一个身影悬在空中,缓缓降下来。
  
  玻璃缸忽然升起当时虫系眷族之王出现的那个夜里的恐惧感,随着那身影的逼近,他感觉自己胃部都在痉挛着。忽然那身影抬手,他身上的不适感大为减弱,也看清了眼前的人。
  
  是宫理。
  
  她看起来非常稀松平常,背着鼓鼓囊囊的运动包,穿着夹克与短裤,靴子里是堆叠在一起的中长袜,她脚尖落在地上,对他露出笑容。
  
  玻璃缸感觉自己的思维在她面前都有些迟滞,半晌才找出自己想说的话:“你没有带你那臭鱼烂虾四件套吗?”
  
  宫理笑:“它们已经在我身体里了。走吧。”
  
  她走在前头,后来嫌金属椅子飘得慢,她从包里拿了条裤子,一条裤腿拴着玻璃缸的金属椅子,她拽着另一条裤腿在前面飞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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